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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19日,美國納斯達克廣告大屏幕上,全天候滾動播放著一則廣告。這則廣告的刊登企業既不是美國知名品牌,也不是日韓巨頭企業,而是“湘字號”企業——湖南大三湘茶油股份有限公司。這也是大三湘茶油繼去年5月登上紐約時代廣場的納斯達克“世界第一屏”后,再次引領中國茶油“紅”動納斯達克。
10年來,大三湘堅持只做純茶油,不斷提升自身的產品競爭力,在技術創新上登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峰,已經成為中國純茶油的領軍企業,成為備受消費者信賴的優質茶油代名詞。
“莊主+農戶”的模式創新
茶油是我國獨有的特色木本植物油,是未來一段時期最具發展潛力的健康植物油。但是,我國油茶產業尚處于初級發展階段,規模化種植不足,專業化程度低。當前我國油茶林總面積在6 400萬畝左右,由于進入衰退期的茶樹比例近一半,導致茶油供應能力較為有限。2017年,我國茶油總產量僅約60萬噸,不到食用油總消費量的5%。
以衡陽為例,過去10年,雖然建成90萬畝新造林,但是由于良種良法的推廣不到位,導致產量低,豐產期被推遲;大面積的土地流轉,使企業與農民之間的矛盾叢生。
中國農業的根本出路在于規模化。實現規模化生產,很多企業會選擇“公司+農戶”模式,這被認為是農業產業化最有效的模式。但是這個模式弊端也不小,隨著種植規模的擴大,企業管理農戶的難度也隨之加大,很難做到精細化管理。極不適合需要專業化、精細化種植的油茶行業。
大三湘只得另辟蹊徑。而大三湘的解決方式,就是將“公司+農戶”變成“莊主+農戶”,一種以農民為主體、適度規模的莊園模式。雖只有一詞之異,卻是截然不同的思路。
在“莊主+農戶”模式下,各莊園獨立經營,規模適度(300畝左右),既便于精耕細作化管理,又能避免企業盲目擴張而帶來市場風險。在企業的牽頭下,莊園組成一個聯合體,便于實現集約化和機械化管理。同時莊園不僅能促進一、二、三產的協同發展,還能夠滿足消費者采摘、觀光、度假、養生等多元化需求。
這個模式不但解決了土地流轉問題,讓農民當家作主,為自己干活;還用技術解決了回報期長的問題。大三湘統一提供優質種苗,第二年就可開花,第三年就能收獲。這樣農民就愿意干,有錢可賺。
為實現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,實現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,大三湘在常寧、衡南等基地開始探索油茶莊園經濟。
核心原料的匠心之作
湖南雖然是油茶籽資源最為豐富的地區,但是目前油茶籽的采購環境并不很理想,茶籽質量標準不統一,市場交易不規范。七成多的茶籽資源掌握在油茶產區農民手上,但非常分散,缺乏規模化交易的市場機制;收上來的茶籽,混有各種雜質;剛收獲的新鮮油茶果水分含量很高,如果干燥處理不及時,就會造成茶籽霉變,影響茶油品質,甚至還會引發食品安全問題。
大三湘就曾遇到這樣的事。除了自己的油茶林,大三湘還以合作社的形式同30萬畝老茶林的農戶簽了長期收購合同。在賣茶籽的時候,有些農民為了多賣錢,不僅把差的茶籽混在里面,甚至把石頭和破鞋也藏到口袋底下。不僅如此,茶籽是在農戶家自己晾曬的,很可能會受污染,最常見的是動物粉塵顆粒和柏油瀝青。
為了能收購到足夠數量及高質量的茶籽,大三湘在油茶資源建設上動作頻頻:先是與農民簽訂協議,公司負責技術指導,農民負責對自家的老油茶林進行復墾、改造,公司以高于市場價的方式收購油茶果,由此發展有機油茶基地36萬畝;其次,斥巨資建設4萬畝的油茶基地,與農民合作,由農民管理、公司指導,并支付給農民管理費用。
6年后油茶樹開始掛果,讓農民以聯產計酬的方式參與分紅;土地租賃到期后,油茶林全部歸屬于當地村民,公司只收購茶籽。茶果成熟時,大三湘就地設收購點,用脫皮機對油茶果進行脫皮,初步剔除霉變籽和雜質。
同時,大三湘對食品安全精益求精,不但在創辦之初就斥資300萬元建立實驗室,對收來的茶籽和出產的成品油進行檢驗;還在茶籽生產工藝上不斷創新,研發了茶籽清洗技術、茶籽全剝殼技術、色選剔除霉變籽技術等,并自主設計全自動不銹鋼生產線。
行業亂象中的標準實踐
油茶產區的很多消費者都知道茶油是個好東西,但卻極少去超市購買,往往輾轉托人從鄉下購得“土茶油”。他們不知道生產這些“土茶油”的小作坊設備簡單、環境差、無質量許可證,生產的茶油衛生狀況讓人擔憂。但由于消費者追捧,且投資極少、無須交稅,油茶產區土榨油坊林立,幾乎每個村都有。
由于中國消費者對土法榨油的天然好感,在商標上印有“壓榨”二字,就能讓茶油更好賣。但市場上還有很多用浸出法生產的茶油。浸出法制油也有嚴格分級的國家標準,但浸出茶油成本比壓榨茶油低很多:茶籽含油量約30%,普通壓榨工藝得油率在22%左右,小作坊榨油所得的茶餅中還含有約8%的茶油,這些茶餅就是生產浸出油的原料。
于是,在高額利潤的驅使下,出現了把壓榨茶油和浸出茶油以不同比例混合,標注為純茶油出售,甚至還有個別鋌而走險地把浸出茶油標成壓榨茶油出售的現象。這就是為什么市面上純茶油價格幾十元到幾百元不等的真正原因。
橄欖油之所以能被消費者認可,與支撐它的行業標準和行業規范密不可分。而茶油還參照的是多年前制定的《油茶籽油國家標準GB 11765-2003》,部分質量控制指標參照《食用油標準》。這也是行業亂象產生的主要原因之一。
標準缺失的背后是技術空白。行業標準的制定不是一蹴而就的事,也不是大三湘一個企業就能決定的。大三湘能做的就是,發展過程中抵制住快速做大的誘惑,同時不斷研發國際先進技術水平,以最高的產品標準要求自己。
土榨坊的茶油,沒有精煉,依然保留香味,但是殘存了大量的雜質。現代工業手段生產的茶油,在壓榨后必須精煉,才能保證衛生標準;可是高溫精煉后的茶油,香味也去掉了。
為了解決這一技術難題,大三湘專門派人到西班牙學習低溫冷榨技術,并對茶油壓榨環節的每一個工藝都制定出極為嚴格的標準,使得茶油不經過高溫精煉就能符合安全標準,同時也保留風味和營養。
2012年,茶油苯并芘事件中,有關部門抽檢了市面上所有茶油品牌,大三湘茶油是極少數沒有苯并芘超標的產品之一。因為大三湘的茶油生產采用了34項指標,而國家茶油標準只有24項(其中產品標準15項,衛生指標9項)。
資源整合下的產業探索
隨著消費升級加快,居民收入水平提高,對茶油的需求有望進一步釋放,行業前景值得期待。但是市場上茶油品質參差不齊,茶油企業間互打價格戰,茶油粉絲信任土榨油坊,茶油認知度不高,導致了消費者對茶油品牌信任度低、產品認知度低。
這個行業瓶頸也是大三湘面臨的困局。大三湘迫切希望早日出臺相關法規,規范茶油產品市場、包裝上茶油工藝的標識,同時解決好企業與社會的關系。
大三湘的搞“關系”不是吹噓拍馬、利益勾結,而是在企業的發展中,處理好與農民、客戶、政府、銀行、保險及產業鏈中各服務供應商的關系,幫農民創收致富,為客戶提供高質量的產品及服務,協助政府解決“三農”問題,規范市場、加強行業自律,切實為銀行規避投資、金融風險等等。這些關系至關重要。
去年5月 ,衡陽市政府印發了《關于進一步加快油茶產業發展的實施意見》,支持油茶產業發展。今年1月31日,衡陽市政府又出臺《關于加快油茶產業發展的決定》,強調要重點推進油茶產業發展的“十百千萬”工程:培植十個國省油茶產業龍頭企業、百個2 000-5 000畝的油茶種植示范基地、千個300畝以上的油茶種植示范莊園、萬個50-100畝的油茶家庭農場。
政府對油茶產業和茶油品牌建設的重視,給了大三湘莫大的鼓舞。大三湘計劃,5年內在衡陽市常寧、衡南和祁東以莊園模式整合種植油茶基地100萬畝,以農戶為主體,總共發展3 000個油茶莊園。未來10年,用大三湘的成熟模式,依托資本平臺,全國整合發展1 000萬畝油茶基地,實現百億目標,帶動千萬農民致富。
這些年來,正是因為把這六方的利益緊密連接在一起,才成就了現在的大三湘。